《白娘子出外景 大陆制造传奇》(1992)
“台视周刊”第1553期/文:谷燕、摄影:萧梦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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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白蛇传》传说中的情景一一呈现在观众眼前,台视备档戏《白娘子传奇》,在六月四日至廿四日之间特地赴大陆南京、杭州、镇江、苏州、周庄各地取景,让故事里脍炙人口的雷峰塔、金山寺及西湖、断桥等实景尽揽《白娘子传奇》剧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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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陆行的三周日子里,亲临这些传说中的地方,《白娘子传奇》的三大要角赵雅芝、叶童、陈美琪都遭遇了一些与剧中角色相似的情节,让《白娘子传奇》成了真正的传奇故事。
在《白蛇传》里,许仙是个夹在情理法之间犹疑不决的懦弱男子,而白蛇白素贞则表现了维护爱情的坚韧性格,两人的强烈对比在此次大陆行里因叶童感染感冒而明显地突显出来。
因饰演许仙的叶童身轧《白娘子传奇》和电影《杜月笙传》,所以在大陆的日子里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演戏、赶路,一不小心便染上重感冒,头痛、鼻塞、喉咙痛,看得白娘子赵雅芝心疼不已;除了悉心照料外,在病榻边,赵雅芝还不忘在叶童耳边频频叮嘱,教她许多养身之道。
到了出外景,遇到大太阳时,拍戏空档赵雅芝总拉着叶童一起“避暑”,不让活蹦乱跳的叶童在阳光下多待一秒钟,细心程度比起剧中白娘子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故事里的青蛇个性激烈,遭遇也十分波折,而此剧饰演青蛇的陈美琪,这次大陆行也是行路重重,短短半个月时间竟然碰上两次车祸。第一次是在镇江往西湖的路上,装满道具的卡车发生车祸,为了处理此桩祸事,尾随其后的赵雅芝与陈美琪也留在现场帮忙,制作人曹景德到晚上八点还不敢开饭,整个人绷着一张脸盯着饭店大门望穿秋水。
后来陈美琪返回香港到南京搭飞机,路上又遇到一次车祸,陈美琪坐的车子也遭波及;虽然只是小车祸,但陈美琪仍不免有点心惊,大喊“祸不单行”。
演员们在大陆屡遇鲜事,在工作上,制作人曹景德也尝到“呼风唤雨”的滋味。由于曹景德对于冥冥之中的事很相信,因此这部戏光开镜拜拜就开了四次,先在办公室开镜,后来又在外双溪中影文化城中开镜,演员进棚也拜一次,到了南京又在檐园开镜,所以到了大陆倒是风调雨顺。
两场雨中情事的戏──许仙、白娘子西湖相识及法海和尚与白素贞金山寺前斗法,一场需要绵绵细雨,一场需要滂沱大雨,天公却很帮忙地下了符合剧情的雨,让曹景德直说“拜拜有用!”所以尽管在大陆半个月就花了二百万元,此次《白娘子传奇》的跨海取景,曹景德还是满意地直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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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时,真有种久远的感觉,不是期待这部戏有多少吸引力,却是因该剧大部分外景在大陆拍摄,且笔者有幸参与其中,有太多的滋味在心头…… |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
《白》剧在大陆拍摄时,我们接到有关主管部门的批文是,该剧因有迷信色彩,将不在大陆发行。参与《白》剧拍摄的大陆一班人原本并无重睹“白娘子”风采的奢望,岂知“她”却不期而至,并且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非但30集电视连续剧已给拉成了50集,且所有大陆制作人员之名姓无一打上演职员表。“30”变“50”集是事先预谋还是尔后的即兴,不得而知。但大陆同仁在荧屏上的名分,却到哪里去了呢? |
虽然开拍前,台方导演一次次传真过来,要求大陆配备执行制作,副导演及服、化、道等专业人员,然而当大陆这帮明确自己干什么活、挂什么“职”的从兄弟姊妹们,把一切前期工作打点停当,把对岸同胞迎进大陆时,台方的制作人却一口否定导演的要求,欲在大陆方面提供的专业人员名单上删去执行导演制作、副导演等主要人员,并毫不掩饰地说:“我是老板,导演算个屎,不听话,可以换掉……”我方代理人明知这是过河拆桥,却从两岸艺术工作者合作的长远考虑,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但指出台方的执行制作和副导演应立即去联络拍摄场景及组织选择上百号临聘的群众演员。面对第二天就将开镜的尴尬,该制片人才不得已承认了专业人员的存在。但存在管存在,字幕上还是一无所有。 |
●亲和与防范 |
其实,两岸同胞初会都有种本能的亲和,这或许就是同根意识,但40多年的阻隔,相互的猜忌与防范却也是下意识的。 |
剧组在南京下榻双门楼宾馆,第一天,台方人员安排在主楼,条件较好,而大陆人员均住在副楼,住宿条件较之有明显差异,这是我安排的,亦是明显的待客诚意,台方制作人员知道后,提出两岸应一律平等,第二天,大陆人员遂搬进了主楼,这着实让大陆同仁感动了一回。 |
然而,还是因为住宿问题,因为大陆副导演住进了一个单间,而引起制片人严重的气不顺,强烈要求我方副导演搬出单间,理由是:大陆副导与台方不可同日而语! |
《白》剧大陆拍摄的重头戏在杭州,杭州是旅游城市,一些重要场景的拍摄需通过的管理部门也较多,于是双方便生磨擦,而大陆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对方的借题发挥,诸如“大陆人员都是吃干饭的!”“大陆只培养废物!”等等,终于,在西子湖畔,由于台方导演出言不逊,引起大陆人员的全体罢工! |
●编剧跟着导演走边写边拍 |
大陆人拍片有个前期的案头工作,而台湾导演似乎无须这样复杂,他只需一个分集大纲,便将编剧带着走,写一集拍一集,写一场拍一场,边写边拍,一路拍将下来,好不潇洒。 |
《白》剧的编剧贡敏是台湾著名的作家,此次便跟随剧组到大陆,常常是明天要拍的戏,今夜“熬油点灯”写出剧本,早饭时送复印处复印,接着演员边化妆,导演边分镜,可谓快速的流水作业。 |
《白》剧的外景作业均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累得大伙直盼太阳早下山。累得叶童(许仙饰演者)直问身边的伙伴:“大陆的太阳何时才下山呀!” |
“时间就是金钱”是台湾制片人手上的鞭子,抽得导演不敢有片刻的懈怠。“断桥相会”可谓《白》剧的戏眼,然偏偏有四根水泥灯柱伫立桥面,而时间和金钱不允许再犹豫、再想办法。拍!这就是结果。于是我们便在荧屏上看到了那避之不去的四根水泥灯柱。白天拍戏,夜晚赶路,也是为了抢时间惴金钱;《白》剧在大陆拍摄近20天,出了两次车祸,虽未伤人,但车辆损失惨重。驾驶员恨得牙痒痒,白天盯现场,夜晚赶远路,疲惫不堪,无怪他们由衷地感慨:“还是社会主义好为人!” |
●镜前夫妻镜下路人 |
步入中年的赵雅芝与如日中天的叶童,镜前一对生死相恋,恩爱有加的夫妇,镜下却连吃饭都不愿同桌,话就更难得说了,她们各有自己的“跟班”和化妆师,闲时独来独往,视而不见。制片人有再大能耐,对如此微妙的关系,也显得束手无策,但一碗水要端平,却是他不得不谨慎维系的,两位大演员的住房档次要绝对一样,却又不能安排在一层楼上。给此提供私用交通车辆,就得给彼安排外出之代步工具,彼要回港度假,此亦因故早离,结果,摄制组开进故苏城衢,步入昆山新市,走在同庄老街时,大明星已双双别组而去,大陆那位负责群众演员的副导演,便成了大街上的“星探”,四处寻找“白娘子”与“许仙”的替身。弄得路人每每侧目而视,怎奈时间紧迫,怠工不得,该副导演只好也潇洒走一回,过了回替身瘾。 |
尽管两位大演员之间的关系微妙,但工作作风却严谨而认真。无论制片通知几点开镜,两人总是准时出现在现场,拍摄时,即使是导演“OK”了的镜头,自己感觉欠佳,也要坚持再来“一条”,力图尽善尽美,动情处,更是情真意切,那眼泪跟自来水似的,开关自如,让人好不感动。 |
此外,无论在哪里拍戏,无论盒饭还是晚宴,大明星与场务员均是同等膳食,同样吃得有滋有味。 |
●气粗未必财大 |
大陆在台湾人员中的形象是多元的。老者的感觉多为怀旧,而青年人眼里则多有探奇的成分,虽初衷不一,却在一点上达成共识,即大陆的现在物质条件不如台湾。这或许便给了台湾人“自我感觉良好”的本钱,说白了,就是财大点,气也粗点。在南京紫霞湖拍武打戏,需装吊索飞人,有棵树碍事,几乎想都没想,台方人员就欲砍之,尽管大陆剧务竭力阻止,仍未使这棵树幸免于难,当得知该行为违反大陆森林法时,又努力伪造现场,结果还是被管理人员查明,被罚了款。接着在杭州,又因擅闯交通要道抢拍,差点被警察没收了摄像器材,这才算是彻底领教了大陆法规的尊严。 |
其实,气粗未必财大,在苏州磐门拍戏时,为躲付场租费,采取“偷袭”的方式,演员躲在车里换好装,导演和摄像先自下车堪景,定机位。然后一声令下,所有演员如天兵天将般忽地出现在现场,随着导演“快……快……快……”的催促声,磐门处的七八个镜头便一一“OK”了,着实省了一笔场租费! |
剧组完成了在大陆的所有外景离开南京时,却因为欠下大陆合作单位一大笔钱,制片人被扣住不让上飞,最后留下导演个人的信用卡作抵压才让他上了飞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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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电视剧《新白蛇传》播映以来,我就天天按时守在电视机旁,除了因为剧情精彩之外,叶童反串许仙的造型,深深地吸引着我。她身材高挑,反串许仙是英俊潇洒,轮廓分明,可媲美林青霞《东方不败》的造型,让我神魂颠倒、痴迷不已。
此外,叶童的演技是深受大家所肯定的,尤其她在剧里的几段精彩演出,譬如:她与白素贞(赵雅芝)相遇、夫妻被法海活生生拆散及许仙对法海恨之入骨等扣人心弦的情景,她演来都非常的逼真、投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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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童因剧情需要,反串时一举一动都要“男性化”,但又不失书生气息。而当与另一位女主角赵雅芝演对手戏时,又不感觉尴尬,演来自然、流畅,就连最近曾与她合作拍电影的黄秋生,也对她精湛的演技赞不绝口。凡此种种,证明叶童成名是靠实力,而不是偶然的。
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我心目中,我想再也没有人可代替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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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新白娘子传奇》的你也许会脱口而出,许仙就是《白蛇传》中白娘子的夫婿,也许你还要说他的前世是个小牧童。可我要告诉你,那个翩翩清秀的“许仙”的“转世”,就是香港无线电视台的导演陈国熹的妻子、香港著名影视女红星叶童。 |
叶童今年31岁,身高1.70米,她在香港被人认为是“不具明星艳光,但具清纯特色的演技派明星”。在银幕上,叶童宜古宜今,宜男宜女,是位可塑性很强的演员。叶童入影视圈十年来,她曾以电影《表错七日情》、《婚姻勿语》获第三届和第十一届香港电影金像奖影后,还以电影《飞越黄昏》获得第九届金像奖最佳女配角之誉。《新白娘子传奇》是叶童的第一次反串,一开始她心里没底,但越演信心越足。当然,事业上的成功与她丈夫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陈国熹是叶童心目中最爱最信任的男人,自1988年他们结婚以来,陈国熹就一直在她身旁支持她。陈国熹从小就热爱电影,在进入香港无线电视台担任副编导后转拍广告片,他和叶童就是在拍广告片时结下的情缘,人称他俩在一起总是一副永远相亲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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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品味的叶童》(1996)〔节录〕
原文收录于“银海爱河”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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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白娘子传奇》中反串俊美小生在大陆引起轰动的叶童,是一位具有特殊气质和独特性格的香港女星。她从影十年,曾先后两次荣获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主角及一次最佳女配角。她接戏审慎,淡泊名利,凡事都我行我素别具一格。因此,她被人看作是香港影坛上的“独行侠”、“奇女子”,又称她是对生活真正潇洒的女星。她除了反串扮相俊美之外,本身还是位性感美女,在大银幕上不但曾经全裸演出,还在剧中演过应召女郎,屏幕上文质彬彬的许仙,私底下却是位开放前卫的现代女郎。由于叶童具有以上诸多值得称道之处,因而被香港电影杂志誉为“演戏永远为你做足100分”的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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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童在香港不属于美丽型的女人,但却是个极具品味的女星。她的高雅和朴素,曾赢得许多赞美。香港女作家李碧华形容她的外表:“室雅何须大,有麝自然香。”台湾记者称赞她银幕上下,表里如一,就像电影《笑傲江湖》里人物的性格,“倔强中带着随和,活泼中又不失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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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香港演艺圈内掀起一股女星反串小生热潮,叶童亦参与其中,并先后在《笑傲江湖》、《碧海情天》及《新白娘子传奇》中有过三次反串表现,而每一次反串都可圈可点颇获好评。制作人杨佩佩就是因为看了叶童在《笑傲江湖》中的反串,才决定邀请她与赵雅芝合作,为“台视”演出《新白娘子传奇》的。而据说在此之前,制作人伍宗德曾有意邀请叶童演出“华视”的《梦回上海》,但当伍宗德把叶童的照片送至“华视”节目部时,主管人员却以怀疑的口气说她能扮男装吗?从而婉拒了叶童的演出。但当叶童以俊俏潇洒的扮相成功演出许仙一角后,又让“华视”跌破眼镜。叶童之所以能成功扮演许仙一角,是她在接到剧本后即深入探索人物的内心世界,并认为许仙能不顾环境压力,执着追求爱情,是勇者无惧的表现,因此她决定自己所塑造的许仙,应脱离传统的文弱书生形象,更多的表现其勇敢坚强的一面,另外再加入一些属于她个人特有的俏皮表情,使人物更自然生动,以获得观众的喜爱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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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赵雅芝学“女人味儿” 数年前一部《新白娘子传奇》,让女扮男装的叶童“焕然一新”。曾有传言说叶童与赵雅芝在拍这部戏的时候极度不和,两人场上亲热,下片场互不理睬。当叶童被问及这个敏感问题时,大叫一声,说:“我和她不知道有多好哩!只是当时我反串的许仙,要去追赵雅芝扮演的‘白娘子’,由于两人都是女孩子,追起来‘怪怪’的,确实有些尴尬,直到戏拍了一半,才把关系摆正。”叶童评价赵雅芝既优雅又温柔,是非常完美的女性,而自己说话大声,“粗犷”得像个疯丫头,雅芝的女人味儿正是自己学习的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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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童女扮男装的魅力》(2000)
“昆明网城-娱乐信报”200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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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面对真人时,叶童一身极具女性魅力的长裙装束让记者有些出乎意料。斜倚在沙发上巧笑嫣然的叶童,显然看出了记者的困惑,于是话题便很自然地聊到她如何以女扮男装的形象出现在荧屏上。叶童说:“我曾经在好几部戏里女扮男装过,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正儿八经的去演一个男人。后来,拍《碧海情天》的时候,导演出新招,他想找个女演员来做男主角和赵雅芝演对手戏。他们找到我时,我觉得这是件很好玩的事,对我的演艺生涯也是个挑战。”“那你没有想过,女扮男装演男人可能会对你的演艺事业产生不良影响吗?”记者问道。叶童连忙说:“我从来没有想得这么多,只是觉得很有挑战性,而我这人天生就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说完,她露出那个招牌式的笑容,那张大嘴和一口雪白的牙齿让人很容易就联想起好莱坞的大嘴姐姐茱丽亚.罗伯茨。 |
叶童表示,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勇敢地迎接了那次挑战之后,居然会有这么好效果。她又和赵雅芝连袂出演了两部电视连续剧,都获得了成功。“和赵雅芝合作,绝对是件令人愉快的事。”叶童快乐的回忆着。和大多数人的想像相反,尽管在戏里叶童和赵雅芝配合默契,其实她们在演《碧海情天》之前素不相识。叶童说:“那时,我只是知道赵雅芝是位很早入行的女明星,刚开始一起工作时,我经常会向她偷戏,从她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后来,接触时间长了,我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人。于是,戏外的好感和戏里的真情让我们成了好朋友,拍完戏之后,我们始终保持着联系,这算是我女扮男装的一个意外收获吧。” |
出道多年的叶童面对如今演艺圈里,新人辈出的局面,依然保持着强大的信心。她说:“我不会对将来考虑太多,我觉得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就是已经很成功了。在演艺圈里这么多年,我已经不会对自己提出过高的要求,那样做很累。我想大房子、名车并不能代表幸福。享受生活里的一草一木、鲜花和小鸟也是一种美丽。” |
目前,叶童正在做的工作恰好和享受生活有很大的联系。她将作为马爹利洋酒品牌小姐的朋友,引领她打开亚洲市场。带新人出场,是个令人有点忌讳的话题,没想到叶童对此居然一点都不计较:“带新人,我从来不在乎,我只是觉得这个工作很有意思。首先,马爹利是个很出色的品牌,我很高兴能够成为马爹利品牌小姐的朋友,而且因为马爹利的广告在加拿大拍摄,所以参加这个工作也使我有机会去那个美丽的国家玩,真是件很开心的事。”同时,叶童还透露:“我平时就挺喜欢喝这个牌子的酒,特别是遇上开心事,我就拿着一杯酒在手里,慢慢的用体温来温酒,渐渐的酒香就出来了。而我则一边和人谈话,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那种感觉真的很好,朋友都说我拿酒的样子特别有女人味。” |
最后,叶童谈到她将在年底出演自己第一部将正式公映的时装电视剧。她说:“我曾经演过一部时装剧,可惜没有正式播映过,这次我将参加由中央电视台投拍的时装剧,那部戏将在上海拍。让大家看看我的时装电视剧,一定很有新鲜感。” |
【按 :文中之《碧海情天》应为《新白娘子传奇》;“女扮男装”应为“反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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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童:暗香盈袖》(2003)〔节录〕
原载于“E.T卫视周刊”.节录“角色”一则 |